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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4章 爷爷,这是寒了心了

【书名: 结婚三年不圆房,重生回来就离婚 第274章 爷爷,这是寒了心了 作者:丑小鸭的梦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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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小草依旧很谦虚。
“领导过奖了。”
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。
她能考上大学,与她上一世的努力以及这一世家人以及秦沐阳对她的帮助分不开。
“不,你这个年轻人很不错。
加油干,机遇是给有准备之人的。”
那名领导很是看好沐小草。
“我家小丫头今年也高三。
哪天吃饭我带过来,希望沐同志能不吝指点一二。”
沐小草一听,忙一口应了下来。
“好,小事一桩。
周六下午周天全天大学没课,您随时可以带孩子过来。”
她记得这人。
这是外贸......
晨光透过窗棂洒在办公桌上,林昭的指尖还停留在键盘上。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屏幕,她轻轻呼出一口气,仿佛卸下了一副重担。窗外,桃树花瓣随风飘落,像一场无声的雨,覆盖了小径、石凳、晾衣绳上的布条,也落在那口铜铃上,轻轻一碰,便发出细微悠远的声响。
她起身走到书架前,抽出一本泛黄的笔记本??那是阿?归来后亲手交给她的“红册子”副本整理稿。封皮上用钢笔写着:“不是为了记住仇恨,而是为了不再遗忘。”翻开第一页,密密麻麻的名字排列着,每一个都曾是活生生的女孩,被标价、交易、抹去身份,如同牲畜般登记在宗族账本里。而如今,这些名字正被逐一还原:苏念、田小花、李桂花、陈玉梅……还有那些尚未寻回的,仍在黑暗中等待一声呼唤。
手机震动起来。是省公安厅联络员发来的消息:“邻县法院已受理首例‘强迫婚姻’刑事附带民事诉讼案,原告为苏念,被告系云南赵氏家族五名主要成员及中介人共九人。证据链完整,包括‘红册子’原件、医疗鉴定、录音资料与阿?证词。预计下周开庭。”
林昭盯着那行字看了许久,眼眶微热。三年前,她还在民政局签下离婚协议时,根本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会站在这里,推动一场改变法律认知的审判。那时的她,是丈夫口中“不懂规矩的女人”,是邻里议论中“冷心肠的书呆子”,甚至连亲妈都说:“女人结了婚就得忍,哪有不圆房就离的道理?”可现在,她终于明白,有些断裂,不是失败,而是重生的裂隙,光从那里照进来。
她拨通苏念病房的电话。接通后很久才传来一声轻“喂”。
“是我。”林昭柔声道,“你看见新闻了吗?你的案子要开了。”
电话那头静了几秒,然后是一阵??声,像是她在挪动身体。“嗯。”苏念的声音依旧沙哑,却不再颤抖,“我想出庭。”
“你能做到吗?”
“我必须做。”她说,“我不只是为自己。还有那么多没回来的人……她们的名字,也在那本册子上。”
林昭闭上眼,点点头,尽管对方看不见。“好。我们陪你练。”
挂断电话后,她推门而出,沿着长廊走向心理辅导室。童瑶已在等她,轮椅旁放着一块小白板,上面写着“庭审模拟流程”。墙上贴满了剪报和手绘图表,其中一幅是苏念最近画的??法庭中央站着一个穿校服的女孩,法官席上升起一轮太阳,旁听席上坐着许多模糊的身影,但每一双眼睛都在发光。
“她今天情绪稳定。”童瑶低声说,“昨晚甚至主动问我要了纸笔,写了三页陈述草稿。”
林昭接过那叠纸,逐字读下去。没有华丽辞藻,只有平实到刺痛的叙述:“他们把我关在柴房,每天打我两次,一次是因为我说想回家,一次是因为我没哭……他们说我肚子里流过血就是大姑娘了,该嫁人了……后来医生拿刀划开我的肚子,我没麻药,疼得咬破舌头……但他们说这是‘为我好’,怕我生野种。”
最后一行写着:“我不知道法律能不能救我,但我希望以后别的女孩不用再写这样的东西。”
林昭把纸折好,放进胸前口袋,贴近心跳的位置。
当天下午,庭审预演正式开始。田小花扮演书记员,李桂花坐在旁听席扮演受害人家属,阿?则以专家证人身份出列作证。当苏念穿着整洁的蓝布裙走进模拟法庭时,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。
“请原告陈述事实经过。”童瑶扮演审判长,声音沉稳。
苏念站在台前,双手扶着桌沿,指节发白。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,足足半分钟没有开口。林昭悄悄握住她的手腕,轻轻捏了一下。
终于,她抬起头,目光直视前方,像穿过一面墙,望向某个遥远却清晰的地方。
“我叫苏念,生于贵州毕节七星关区清水村。2019年6月,我在县城打工期间被人迷晕,卖给云南省昭通市镇雄县赵家寨赵德海家做媳妇。他们给我改名叫‘李秀英’,锁在柴房十个月,期间多次试图强奸未遂,并在我十七岁时强行实施绝育手术……我没有同意,也没有签任何文件。他们说,女人进了门就是他们的人,管你愿不愿意。”
她的声音起初很轻,像风吹树叶,但越说越稳,到最后竟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。说到“绝育”二字时,全场寂静如死。李桂花捂住嘴,眼泪滑落;田小花握紧笔,指甲掐进掌心。
“我想逃过三次。第一次被抓回来打断肋骨,第二次被灌农药差点死掉,第三次……第三次我以为我真的跳河死了。可我没死。我爬上岸,一路乞讨,走了十九天,才碰到你们拦下的那辆车。”
她说完,缓缓坐下,额头沁出汗珠,但脊背挺得笔直。
林昭走上前,递上一杯温水。“谢谢你,苏念。你说的每一句话,都会成为照亮别人的光。”
一周后,真正的庭审在邻县人民法院举行。由于案件重大,法庭临时扩容,增设媒体旁听席与线上直播通道。全国各地上百个女性权益组织同步观看,联合国妇女署特派观察员到场记录。
开庭当日清晨,庇护所全体成员乘车前往。苏念穿了一件林昭特意为她准备的白色连衣裙,胸前别着那枚银桃徽章。阿?坐在她身边,低声叮嘱:“记得呼吸,别急。你在说话的时候,就是在夺回属于你的名字。”
法庭内庄严肃穆。公诉人宣读起诉书长达四十分钟,指控九名被告涉嫌拐卖妇女罪、非法拘禁罪、故意伤害罪、强迫婚姻罪等多项罪名。播放的证据视频中,出现了“红册子”的扫描页、地窖内部影像、医院手术记录复印件,以及一段由阿?秘密拍摄的村民谈话录音:“买媳妇嘛,自古就有,只要不出人命,上面查下来也就罚点钱……”
被告席上,赵德海低着头,灰白胡子微微抖动。他始终未发一言。
轮到苏念出庭作证时,整个法庭鸦雀无声。摄像机镜头缓缓推进,捕捉到她微微颤抖的手,却又坚定抬起的目光。
“法官大人,”她开口,声音清亮,“我不是‘李秀英’。我是苏念。我的身份证号是5224011998XXXXXX,出生证明在我外婆手里,存于毕节市档案馆。我可以背出我小学班主任的名字,我记得我家门前那棵老槐树在哪一年被雷劈断……这些都是真的,而你们给我的一切,都是假的。”
她顿了顿,转向被告席:“你说我是你家的媳妇?可你连我的生日都不知道。你说我该听话?可你从未问过我愿不愿意。你说这是传统?那请问,哪个祖宗教你们用铁链锁人?哪个家训写着可以切开女孩的肚子?”
旁听席有人抽泣。记者席上的闪光灯此起彼伏。
最后,她看向法官:“我不求你们杀了他们。我只求一件事??让下一个被带走的女孩知道,这个世界有人会找她,有人会信她,有人愿意为她说一句话。”
话音落下,掌声骤然响起,随即被法警制止。但那份力量已弥漫全场。
三天后,判决公布:主犯赵德海因拐卖妇女罪、非法拘禁罪、故意伤害罪数罪并罚,判处无期徒刑,剥夺政治权利终身;其余八名从犯分别获刑五年至十五年不等。法院首次援引最高法最新司法解释,认定“以彩礼形式买卖未成年女性”构成拐卖共犯,开创先例。
新闻发布会现场,记者追问林昭:“您认为这场胜利意味着什么?”
她站在讲台上,身后大屏幕上正滚动播放着苏念作证的画面。“它意味着,”她说,“我们终于开始承认:女人不是货物,婚姻不该是牢笼,而沉默,不再是默认。”
回到庇护所当晚,众人围坐在食堂吃饭。饭桌上多了几道菜??苏念第一次主动下厨炒的青菜,李桂花蒸的米糕,田小花熬的红豆汤。阿?举起搪瓷杯:“敬苏念,敬所有活着回来的人。”
大家齐声应和。
夜深人静,林昭独自来到桃林。月光如纱,覆在枝头新绽的花瓣上。她蹲下身,在一棵最老的桃树根部挖了个小坑,将一本薄册子埋了进去??那是苏念亲手誊抄的《我的名字》,里面记录了她这三个月来每天练习书写的全过程:从歪歪扭扭的第一个“苏”字,到如今工整有力的整篇自述。
“你回来了。”她轻声说,“这一次,谁也别想再把你抹掉。”
第二天清晨,国务院妇儿工委来电,邀请林昭参与起草《反性别暴力国家行动计划(2024-2030)》。与此同时,教育部通知,“萤火计划”升级为国家级项目,将在三年内培训万名乡村女教师,建立五百个基层女性法律援助站点。
更令人振奋的是,民政部宣布试点“婚姻自由审查机制”:今后办理结婚登记时,双方须进行独立面谈,确认自愿原则,并引入第三方见证制度,防止胁迫婚姻合法化。
林昭带领团队连夜研讨政策细节。会议上,张小妹提出建议:“能不能加入一条?所有偏远地区学校必须开设‘身体自主权’课程,从小学三年级开始教孩子认识什么是侵犯、如何求助。”
吴桂枝点头:“还得配教材。就说咱们编的那个绘本《小桃不怕》,就可以改编成标准课件。”
林昭记下每一条意见,忽然想起什么,抬头问:“玉梅姐当年要是能听到这样一堂课,会不会就不必走那一步?”
没人回答。但每个人心里都有答案。
春去夏来,桃子渐熟。苏念已能独立行走,每日坚持读书写字。她报名参加了成人高考,目标是师范大学。她说:“我要回去教书。我要让山里的女孩都知道,她们不必被卖掉。”
田小花则考取了县司法局的文员岗位实习资格。面试官问她为什么想从事法律工作,她答:“因为我曾经不认识字,所以我知道,不认识字的人最容易被骗。”
李桂花的女儿满百日那天,她在朋友圈发了一张照片:襁褓中的婴儿戴着一枚小小的银桃徽章,旁边写着:“新生第一百天,妈妈学会了爱自己。”
阿?开始撰写回忆录,书名暂定为《烧账本的人》。她在序言中写道:“我不是英雄。我只是不想再看着别人的名字被一笔划掉。当我们开始书写自己的故事,黑暗就失去了统治我们的权力。”
这一年秋天,黔阳女子法律学堂迎来第一批正式毕业生。六名女孩身穿素色制服,胸前佩戴银桃花徽章,集体宣誓成为基层法律志愿者。仪式上,林昭将一面亲手缝制的旗帜交给她们??底色是粉白桃花,中央绣着一行小字:“我们曾失踪,但我们终将归来。”
仪式结束后,天空忽然降下细雨。雨水打湿了花瓣,也洗亮了每个人的面孔。林昭站在台阶上,望着远方起伏的群山,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是苏念。
“林老师,”她轻声说,“我想去看看玉梅姐的坟。”
林昭转过身,点头:“走吧,我陪你去。”
两人乘车两个多小时,抵达玉梅当年所在的山村。坟茔位于半山坡,杂草丛生,墓碑早已倾倒。她们清理干净泥土,重新立起石碑,又从黔阳带来一株桃树苗,种在坟前。
“等明年开花,就会好看些。”苏念抚摸着树干,低声说。
林昭望着那株幼苗,忽然觉得,它像极了她们所有人??曾在风雨中折断,却依然向着阳光伸展枝叶。
回程途中,车载广播正在播报一则新闻:“近日,公安部通报破获一起跨省拐卖妇女案,解救被困女性十四人。据受害人供述,其所在村落存在长期‘购婚’习俗,相关线索指向一份名为‘红册子’的传统账本……目前,专项行动已扩展至全国十八省份……”
苏念听着,嘴角微微扬起。
林昭伸手握住她的手,温暖而坚定。
车轮滚滚向前,驶过青山绿水,驶向无数个尚未点亮的角落。
而在远方某座村庄的屋檐下,又一只铜铃被挂起。
风起时,铃声清脆,穿越山谷,传向四方。
它不再只是预警,更是回应??
告诉所有仍在黑暗中蜷缩的灵魂:
有人听见了。
有人来了。
而且,不会再停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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